贺寂州霹雳吧啦自己分析的越来越有劲,也觉得自己越来越上道,直到突然觉得身边冰冰的,有点想打寒颤的意思,紧紧靠着背垫的尾椎骨久就像是被鸡毛掸子挠着似的痒的不得了,还一股寒风直往脖子上吹,有点诡异的不对劲。
他转头看薄时漠。
正巧薄时漠也看着他。
不一会车就停了。
贺寂州被他一脚踹下车。
然后车逐渐驶离。
贺寂州站在逐渐驶远去的车后,指着那辆车骂骂咧咧的。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
“不说,就不说了呗。”
“赶我下车是几个意思。”
刚才那一脚,薄时漠就踢在贺寂州的小腿上,力气虽然不太大,但眼神往外示意的意思就是要他下车,贺寂州不和他计较,开了车门就下去。
薄时漠的其余车辆本就是跟车和保驾护航的任务,见贺寂州下车就停在贺寂州的身边,听他骂骂咧咧完,等他主动上车就载着他回了他的酒店。
车上的薄时漠曲起手臂搭在一边,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自己的脑门。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都是丝丝状状的红血丝。
“去明月庄。”
眼前就是唯一去往明月庄的分岔路口,薄时漠终于开口。
再过一小时之后。
薄时漠就出现在了陆相挽的床上。
而此时的陆相挽还因为昨晚的作曲通宵而困意绵绵。
“一个礼拜不见,你过得还不错?”
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陆相挽本就侧睡着,她受到惊吓从梦里惊吓,一边急忙睁开眼睛,一边赶紧用手臂撑着自己往前挪来远离背后的声音,只是她起身一动,就已经被不知何时放进被子里的薄时漠的手,重新揽着她的腰把她压在他的身下。
陆相挽被迫躺着,她急忙朝上看,在看清楚是薄时漠的那一刻,她心里的害怕已经都散了。
她躺着不动。
薄时漠低头依偎在她的脖颈里,亲吻她的锁骨。
“你来就是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