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或白耳朵不机灵,沉浸在自己的好胜心里,压根没听见凌司如故意汲着拖鞋下楼梯的声音。
她出声。
他的反应才作响,立马就是果断的放下手里的操作机,起身绕过操作台快走到凌司如的身边。
“我有正经事要说。”
凌司如手里拿着各种蔬菜,关上冰箱门,在他刚走过来还没站定的时候,看也没看他就已经绕过他走开。
“和我没关系。”
她现在不关心任何人的破事。
从昨晚六点到现在晚上七点,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除了两杯水以外。
所以她现在只想烧水洗菜煮饭。
只忙她自己的。
但凌或白不闲着,他二话不说就走上前,果断上手就给她关上水龙头,手里紧密握着水龙头的开关把手。
不让凌司如开水。
凌司如撑腰扭头看他一眼,也不争夺开关,拿过挂在一边的毛巾快速擦干手,然后一手撑在洗菜池子边,一手往上朝他轻抬,示意他现在可以开始讲了。
“薄盛来现在人在法院里被扣着。”
“嗯。”
凌司如面无表情。
她很饿。
现在任何人怎么着都和她没关系。
“凌亢死了,遗产继承人已经定了是他。”
“警察局已经找法医看过伤口了,左右胸各有一个枪孔。和几处刀剑血痕。内部器官没有异常。”
“嗯。”
他终于把水龙头松开,凌司如立马低头去拧开然后开始洗菜。
“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
她抢先一步捂着开了水的水龙头。
“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
凌或白想捂着也没得捂,他远远打不过凌司如。
“你就不能等我说完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