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死侍递交给他,死侍回头看他和他眼神请意,他也只是略微眼神轻压轻抬,死侍就已经懂得默契习惯得把药分下去。
但是药劲没那么快有效。
中了药的所有人四肢都还没能到立马有力撑着自己站起来的地步,最多只能强撑着坐起来互相靠着。
女死侍走过来也给凌司如喂了一颗。
然后扶起她坐着。
薄时漠依旧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两位死侍走去凌亢旁边蹲下探他的鼻息,然后照旧起身回头和薄时漠示意。
眼神交汇几秒之下。
他一抬手往后轻摆手指,两位死侍就懂得自觉架着凌亢的一头一脚走过来从楼梯一路下去。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之后。
薄时漠这才双手插兜,转身微低头去低眸看着坐在地上的凌司如。。
她却故意扭头不看他。
他没问没对话,就绕过她一路也下台阶走远去,撑着凌司如的女死侍也在凌司如的驱赶下走开,墓碑前最后只剩下一群中了迷药的人起身不得。
在几个小时之后。
天黑了。
四周的小路只剩下三盏路灯。
在路灯的光柱之下还能看见一个个银针似的密集的雨丝在空中斜斜的划下。
偌大的墓地前平台小广场上,已经不见其余之前中迷药的他人。单单只有凌司如独自一人还坐在她妈妈的墓碑前。
此时的雨丝细细微微的。
没有雨声。
凌司如就坐在墓前,面对面得看着她妈妈的照片,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就是偶尔失神的凝视那张照片发呆。
偶尔清醒的看着那张照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雨势渐大。
薄时漠撑着伞从她身后的台阶上一步步走近。
哒哒哒的他的皮鞋踩在水里。
凌司如早就听见了。
她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