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说话非得阴阳怪气,那你现在就可以滚出去。”
白年年赶到之后赶紧劝和。
“许懿,你千万别和和禾计较。她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说话难听了一点。”
她心情不好关她什么事。
还有,心情不好就可以看谁都不爽快,一脸报复社会的丑态吗?
许懿可真后悔让她们进来弄脏了自己的心情,她嫌烦转身就要走,却被白年年拉住了手臂。她花力气要甩开但被白年年死死抓住。
她只能回过头来看她到底想干嘛。
“许懿,我们今天也不是来吵架找麻烦的,是真的有事想求贺总帮帮忙。希望你替我们说说情。”
提起贺寂州,她是更没什么耐心。
如果白年年爱而不得,是来找贺寂州求复合的,可以。
要是来带她跑的,也可以。
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兴趣。
她刚甩开手要走。
又被白年年重新拽住手臂。
“你听我说完。”
“和禾被她丈夫家暴,想要离婚被拒绝,要是贺寂州肯出面替她说几句话,她丈夫一定不敢不离婚。”
又是离婚。
这年头这么多人盼着离婚,她帮她,那又有谁也来帮帮她呢。同情心是有,很富裕,但对沈和禾就不必了。
“白年年,你可以自己去和贺寂州说。”
“这点小忙,贺寂州不会不听你的。”
她记得白年年和贺寂州应该还有几分交情的吧。婚礼上白年年给他敬酒,贺寂州可是一滴不差的喝完一整杯白酒。
白年年的眼睛里摆明是失意。
“他不会听我的。”
“邱家刚刚和凌家合作,断了贺氏集团国外航海线供应商的合作。这无疑是断了他一边的翅膀。”
“许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