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她。
陆相挽扶着沙发扶手慢慢又坐下沙发。她深呼吸,不断的张口闭口,知道嘴里真的能说出话来。
“我和他和你,我们三个人。”
“我和他家世不配对,三观也都不同。”
“而你就不一样了。就连你自己都说了,你和他像,他和你像。不论家世,三观你们都合适。”
“更何况我在大部分人眼里是拆散你们的人。我是万万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所以你就当帮帮我。让我解脱好吗?”
她的态度很卑微。
也尽量把语气放得恳求些。
她想凌司如答应,她不是一时冲动,这也不是戏言。
可惜,凌司如不同意。
“这话,你要是在他和你结婚之前说,我也就承你的好意了。但你俩现在连离婚都不敢对外公布,我怎么敢和他在一起?”
“陆相挽,我不是你们的小三。”
“你也不是我们之间的插足者。”
“我要怎么说你才肯信?”
这个话题,凌司如是真的很厌烦。
她一边因为不想扯进他们的感情里充当她从来不是的角色而不断的解释一遍又一遍,一边又希望陆相挽和薄时漠的感情赶快就此结束。
而说白了。
就是想让他们的分手必须立足于改变不了的薄时漠这个败类所做的事实,而不是她背着假锅让事情还有转机。
但这事一点都急不得。
她必须得等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凌司如扶着腰忍着后背的疼痛,把窗户关上。又换了一个方向朝门坐着,但因为久坐腰间伤口已经疼涩,她干脆就随手取一个抱枕放在自己肩胛和沙发背之间靠着。
这样就不会碰到伤口。
她细细喘着气,右胳膊肘撑着椅子扶手,用大拇指摁着自己的脑门,又不断用食指来回捋摸自己的眉毛。她已经一边在忍耐着疼劲,一边还得顺气把自己脑子里的不耐烦全都压下去。
她已经没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