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果然问了。
但因为不知道是谁,所以此刻的语气还算是慵懒平和的没起伏,一点不凶和吓人。
“白颂清。”
果然这个名字让薄时漠喝水的动作一顿。他低头抬眼看着板板正正站在桌子前边的白一。
没有说什么又低头下去。
脸上的神色平静得很荒唐。
这能不能说明他心里已经比二十年前释怀了一点。
白一等薄时漠反应,可薄时漠没反应。他很惊讶欣喜自己竟然能躲过一劫,聪明得快速汇报下去,立马去扯开话题。
“内容和凌司如一样,都是被催眠忘记了某个男人。凌亢和她确实有情在先,后来也是他改变主意想催眠她想起,结果催是催眠了,但好像失败了。”
薄时漠不说话。
他偏头抬眼,眼睛盯着白一,左手撑着沉甸甸的脑袋,右手玩转装水的玻璃杯,半杯水就在杯子里摇摇晃晃,但因为他完美的力道,丝毫没有撒出来一点。
可这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
他在自控。
白一是为数不多的知道白颂清在他心里能是什么份量的人,所以此刻他只觉得薄时漠冷静的可怕。
此刻他不说话就是僵持气氛。
所以管用的话题转换术这又来了。
“还有太太这边。”
“电话,信息记录都没有异常。”
“至于见面,昨晚的宴会场私密度很高,戒备森严,加上这里没人认识太太,还查不出来太太昨晚上见了谁。”
调查没有结果。
薄时漠第一个就想到了顾京南。
他觉得或许顾京南也在会场里。他从来都爱夹在他们之间挑拨离间不是吗?况且能让陆相挽反应这么大,是他来了也不一定。
“查查顾京南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