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早上,凌夏浔和薄盛来为了凌司如已经翻脸了。不到十个小时的昨晚,凌亢也为了护薄盛来的安危,久违得对凌夏浔恶语,两人刀剑相见。
细况不为人知,但凌司如会从凌家下台这件事已经越发传开,今早还上了所有新闻报纸最大版面的头条和娱乐软件的爆榜第一。
和陆相挽当初回复复婚的新闻网热度不相上下。
其中,这则新闻在游城闹得最是大。
就算被人几番刻意压下,今天的热度也还是遥遥领先,一直高高盖过他们的婚礼。
并且从昨晚上起。
媒体已经在苏林别墅门外等了一日一夜,想要拍摄凌司如的现在状态大做文章,但她连二门都不迈,媒体根本就不得认何。
事情眼见着是越发得闹得太大。
薄凌两家的股票也已经一路不可救药得下跌。可凌司如就是没有任何反应,不见人影。
这沸沸扬扬的新闻不仅仅是被囚着的许懿已经知道个干干净净,陆相挽刚才在仪式现场也凑巧已经听完了全部过程。
所以在现在这两双眼睛的对视里,她们心里都默契得都知道。
今天的婚礼,该到的不欢迎的都已经聚在这一堂里,还都是一个比一个更容不了人的人。这场婚礼注定已经不会太简单和容易。
陆相挽刚想开口和许懿说点什么。门把手打开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说什么呢?”
门被自外打开。陆相挽和许懿齐齐顺着声音看过去,来人正是从国外特意回来的白年年。
“年年你回来了?”
许懿还不知道白年年出过国的事。陆相挽这么一问,她才算知道。
“前未婚夫的婚礼,我既然收到了请帖,那我就必须要回来。”
白年年手上提着国外的特产,七八袋统一都用大正红色的礼盒包装。她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咚砰”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每袋份量都不轻。
她不客气得不用人招呼,径直就走进阳台,她步步走近她们的沙发,双手自然交叠搭在栏杆上,低头往下看楼下的五颜六色的西装。
她从前也做过梦和贺寂州有这么一场全世界的人见证的婚礼。她能穿着白色的婚纱,他能穿着白色的西装。
但看完许懿的日记之后,她的梦就这么轻易得碎了。
她还记得碎的那天晚上,她喝酒宿醉呕吐,吐的昏昏沉沉连胆汁都没了。独自在浴室里睡了一觉,后知后觉才察觉自己已经发了高烧。
烧还没退完,就开车从医院急匆匆跑到贺寂州面前逼他结婚领证,然后和他说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