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寂州对她一举一动的警备还在,所以他反应极快得伸开手臂立马拦住她往回走的步伐,拉着她的右上臂又重新把人推拉进祠堂。
祠堂是这几天新装修的,许多地方还不太干净整洁,也还没有来得及装上门窗和灯光。只能借着窗外的光线照亮这不太光明的四面漏风的空屋子。
许懿转过身站着想跑,但没机会。
他已经站在祠堂门口的大门倚着门框堵着,许懿没想着往深处走,或者爬上一米多高的窗子跳出去。
她只是回身看着他就那么霸道得倚在门口。眼睛上下打量他身旁为量不多的空隙,并时刻注意对他警戒防范。
她以为贺寂州带她来这黑黑明明,四处都有阴暗阴影角落的破屋子里,是为了惩戒她拒绝这场婚礼。
她不怕是假的。但她尽管克制不住生理性的抖着,双手也捏紧了裙摆,但还是不对贺寂州服输认错。
两人僵着两分钟,都在打量对方。
贺寂州先闲不住出声,他微微抬抬下巴示意许懿转身进去。
“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惊喜。”
许懿知道自己此刻不道歉就只有两种选择。第一是自己进去面对受罚挨打或者别的惊吓恐吓,和任何可能的贺寂州对她的惩罚。
第二就是贺寂州对她一番嘲笑侮辱之后,再强硬得把她扔进去。
她不选办婚礼,就没的选。
所以她只能往前走。
笔直走了几十步不到深处的地方,她看见了一张供桌和三个牌位。
贺寂州随着她走进去,但没跟的紧。许懿愣住的时候,他正双手交叉抱胸,两腿交叉,一枝脚尖垫着着地的倚在柱子上。
他只能看见她的背。
但他知道她看见了那些牌位。
“眼熟吗?”
他凛冽冷冷出口。他得意的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住她。
许懿一眼就看见三个牌位整整齐齐一个不少的放在供桌上。牌位上的字是她亲手写的,连这做牌位的木头都是她亲手割据成型的。所以这就是她父母的牌位,她认出来了。
这绝对错不了。
她慢慢僵硬得转身,大喘气得在原地站立十几秒,突然快跑来到贺寂州的眼跟前。她一路攥紧拳头没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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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寂州被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