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这只是一场演唱会而已,放在北城,她想在开多少场就可以开多少场,为什么偏偏要去游城。
除非是有在他眼皮子底下见不得他的人或是事要出现。他只能这么认为。
而陆相挽想得简单。
“我只是去一天,一天都不行吗?”
“你有必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硬吗?”
薄时漠现在听不进去陆相挽的质疑,他有他自己的判断,游城根本就不是她该去的地方。她也不是平白无故会去游城的性子。
“陆相挽,你到底想要什么?”
陆相挽被他理直气壮的问题问懵了,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场演唱会而已,她想要什么?
她没说话,在短短的一分钟之内,她已经理智的思考过,并且确保自己确实没什么想要的。
因为她最想要的,薄时漠不可能会给。
所以可以当做形同虚无。
“自由和真相,我只要自由和真相,你能给我吗?”
她质问他。
用好大的底气和他说话。
薄时漠以为,一定已经有人对她许诺了自由和真相,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凌司如,或许就是她在给她撑腰,和挑拨离间。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情妇一样,对自己的男人阿谀奉承,听话一点!”
情妇两个字就是对陆相挽最大的羞辱。
薄时漠刹不住自己的眼红,所以连话都刹不住,他的话里恶意和贬低满满。
于是陆相挽被欺负得眼泪怎么含都含不住,眼睛慢慢成了两只汪泉和琥珀。
“如果你从哪天开始,需要我对你阿谀奉承,才肯放过我的家人,我也会照做的。”
她在嘲讽薄时漠只会玩威胁这一套,他不是一贯爱用她的家人逼她妥协吗?那在他故技重施之前,陆相挽来替他先说。
“那就从现在开始!”
他的语气很凶也很冲,眼里的火焰甚至烧成了烟灰色,成了烟熏火燎的暗沉。
陆相挽听完,眼泪就已经顺着眼睑滴溜下来,她不动声色得哭,还哭得惨兮兮的。
“就算我对你再怎么嘘寒问暖,我也是空心的,就算是伪装出来的关怀,你也可以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