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我忘了。”
前脚还说不会记错,这会又不记得人家姓名。
凌司如往前挺的身体慢慢往后,最后又是软软,卸了力得贴靠在墙上。
她心里很乱,她知道这证明有些事可能都有了答案,可是她现在理不清楚。
她想的越多,脑子就越是疼的厉害,于是说是自己累了,要好好休息。
请小姑娘和拉罕先生先回去。
“你派人送拉罕先生回去,连同他的妻女一起释放了,另外给他们足够过好下半生的钱,钱我以后偿还给你。”
“不用,我有的是钱。”
“我这就派人送他们走。”
“学姐,你注意休息。”
小姑娘乐呵呵的就送人离开。
凌司如扶着脑袋也终于慢慢躺下。
她脑子沉,倒是也想不了那么多,所以只是干躺着。
这不刚躺下一个小时。
就听见了独属于男人的脚步声,听着就是朝她来的。
不过她可没着急睁眼,她在等人开门。
熟悉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我听见消息,说是凌大小姐重病在医,所以特地来探望,不知道方不方便进来。”
“敢问谁敢把薄大少拒之门外,既然是薄大少想进来,那就进来。”
凌司如摘掉呼氧机和手上的吊针。
一手握着另一手的手腕,一手的小臂还搭在床背上,斜侧着身半坐半躺着,脸色怎么样她自己看不见,但不妨碍她挂着笑,欢迎他进门来。
“我们是不是好久不见了。”
她还想寒暄两句来着。
只是没想到薄时漠和陆相挽待久了,也成了个嘴里兜不住话的人,问话问得直接却不详细。
“他在哪?”
凌司如怎么会不知道他问得是谁,还能有谁可以能劳烦薄大少亲自跑到国外来,难不成还能是她这个曾经的青梅竹马不成,要真是,那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