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找自己被催眠的证据。
她事无巨细得找寻着,在气馁得要把这个屋子翻过来之前。
终于,她找到了一个藏在视角死角里的扣着锁的全是灰尘的小木匣。
上面的密码四位数,她试了再试,试了再试,可就是什么都不对。
她突然灵机一动,打电话给薄盛来。
“白颂清生日什么时候?”
她问得太突然,很难不怀疑是不怀好意。薄盛来在防备她。
“你问这个干什么?”
凌司如的声音里很是焦急,她大吼要他告诉她。
“告诉我,快点。”
“6月27日。”
薄盛来还在迟疑自己是不是不该说的时候。
她已经立马把电话挂了,抱着小木匣再试一次。
在极其脆响的一声之后。
锁开了。
她的心情很复杂,这个密码,她不知道这是理所应当,还是应该称为出乎意料。
她把箱子打开。
里面是厚厚一叠的书信,和几张照片。凌司如没来得及细看,就已经听见远处的脚步声,她快要没时间了,只能把东西在身上藏好,快速把所有东西恢复原样。
再跑到书房的另一个角落,拿出凌亢替她收起来的护照。
她刚好转身。
凌亢就推门进来。
他扫视一圈,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快走过来,夺走凌司如手里的护照,自己翻开看,这才发现只是一本护照。
他凶巴巴的,怒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