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忙开口。
“你白天不在,庄子里好不容易有个人陪我,你干嘛老是要她走?”
“你要是嫌无聊,可以和我一起去公司。”
“我不去,你办公室里絮絮叨叨的话我听不懂,还嫌烦。你就让她住在这里。”
觉得这句话没什么效用,她还加了一句激将法。
“你老是让她走,是不是怕凌家人找上门来,你对付不了啊?”
“怎么会?你男人是谁,我可是……”
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许懿不想听他废话,他是谁放在十年前她会很崇拜得听,可是此时此地她真没兴趣。
所以果断打断。
“那不就得了。”
“我做主,凌司如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吃吧。”
她给凌司如夹菜,再没有看他一眼。
连他微微拉扯她的裙子,她也不做反应。
贺寂州憋屈,但也就这样了。
可陆相挽不想憋屈忍着,她恨不得现在就能逃出去。
在吃饭的全程,她总是偷摸摸的左顾右盼。
她自以为小心翼翼。
可薄时漠已经看出来了。
他不着急揭穿她。
他突然就想看看,她这么想逃,明知是陷阱之后。
她会不会逃。
于是他提议喝酒。
为了真像那么回事,他选择故意猜拳输给她,输一次,喝一杯。
最后。
他靠在沙发上,任她怎么唤,怎么推搡,都不作任何反应。
她没有第一时间逃。
她就像是屡次来回试探陷阱的猎物。
明明知道这可能会是陷阱,可就是因为这难得的机会而不可自控的心存侥幸。
她知道薄时漠的酒量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