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凌家的人找上门来,也不劳驾拖累贺总丝毫,贺总大可以顺坡下驴把我交出去,毕竟他们找我已经很久了。”
“这样一来,他们一定会对贺总感恩戴德。贺总还可以白赚一个人情。”
“这不划算吗?”
贺寂州没说话。
但饭桌上就是针尖对麦芒。
许懿一旁坐着都觉得这有来有回的,实在都过于锋利。
凌司如没说错。凌家的人知道她的存在后,很有可能立马找上门,但不是为了她。是为了她身上强大的利益。
说得再直白。
只是为了她身上的白宥宥的遗物,得到了遗物,好来个人赃俱获一举扳倒薄家,最后一人称大。
她是凌家人,她也能受益。
可她偏偏就是不要如他们的意。
“我们女儿家还有私话要讲,贺总不妨先出去洗浴休息。”
贺寂州脑子里也乱,顺着她的话也就起身离开。他要找个空地给薄时漠打个电话。
“你怎么和薄时漠扯上关系了?”
现下又只剩下两人。
但总归贺寂州已经默许她住在这里。
“这你不用管。你需要做的是,告诉我这庄子的地形分布。”
“我进来的时候差不多都看过了,依靠身型衣着判断,这一路仆从和打手都比较多。看来他们对你的监视还是比较紧张。”
“那怎么办呐?”
“先缓兵之计,我慢慢找机会吧。”
“你其余不用搭理,只管在他面前不要露出马脚就好。”
夜里许懿回了主卧。
贺寂州也刚刚从书房回来。
“许懿,凌司如的身份未知,你最好还是不要和她走太近了。”
“什么叫做身份未知?”
她不就是凌家大小姐吗?还要什么身份?
“我问老漠,老漠不肯说。所以现在只知道凌司如的妈和薄家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