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如问得温柔清淡。好像只是替别人问问而已。
“你不如去问他。”
“那你为什么这么断定他会给我?”
“再怎么着,这也算是一条不错的出路。问了又不会怎么着?实在害怕,你可以问得婉转一点。”
凌司如起身出去,凌或白跟着她。
陆相挽坐在那里安然不动,手里握着一只装着水的玻璃杯。
在凌司如打开门的时候,陆相挽轻轻浅浅的声音传过来。
“我可以再最后劝你一句。”
“如果他醒了,你还是今时今日的地位,这个位子就粘在你的身上,谁也抢不走。但如果不是,你从现在开始就要考虑好自己的后路。而不是派私家侦探不分昼夜得跟着我。”
“我不会是你的敌人,不论哪方面,我永远都比你希望,我和你毫无干系。”
凌司如片刻的停顿之后,还是关门离开。
“不是,你干嘛拉我啊,我说她废什么话啊,我把刀架她脖子上,我不信她不说。”
“东西不在她身上。”
“你怎么知道。”
凌司如看他一眼,像是看白痴一眼的直白又无语。
“走吧。”
两人站在屋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凌司如着实是劝不动凌或白这愚蠢的脑袋,自己甩手走了。凌或白是想再进去来着,但薄时漠来了。
这附近着实是没有什么好藏身的地方。
就她空落落的一栋宅子杵在这。
他只能也先走。
凌司如也看见薄时漠了,两伙人前后脚离开。
薄时漠敲门的时候,陆相挽倒是没有看猫眼也没有看室外监控。只当是两姐弟去而复返。
很果断的就开了门。
“又有什么事?”
她说话在前,开门在后,不过她也没想到是薄时漠。
“妈妈。”
“妈妈,妈妈。”
好欢声雀跃的声音,软绵的奶音里杂着还一道清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