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闫凝视陆相挽许久。
陆相挽看着他打量的眼神,心里就发毛。
“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他是不是有你的什么把柄?”
他们几乎同时说出口。
“我的一双孩子现在和他生活在一起。”
陆相挽这么一说,岑闫也可以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不让你见孩子。”
陆相挽也不是嘴碎的人,家里的事也没必要和不牵涉的人说太多。
“你最近给我配备几个保镖,我不想下次出门还是这么惨。”
“不想说就算了。”
他们又是同时说出口。
岑闫笑着,倒也没有再计较。
“配几个保镖倒可以。”
这边薄时漠刚处理好离婚新闻公关,贺寂州便打来电话。
他摁下接听键。
耳边一样还是那么聒噪喧哗。
“哟,老漠,你那个老婆我还以为是个花瓶呢,这歌唱得可以啊,许懿都听哭了好几次。”
“最近,你是不是要和她离婚了?”
薄时漠哼笑一声。
“关你什么事?”
贺寂州也不放在心上,毕竟薄时漠的宝贝老婆疙瘩,他从来不让他说一句不好的。
“老漠,要我说,现在这个份上你可千万别离婚啊,要离也得等她风头过了再说。”
贺寂州也算是个碎嘴子,说是不让管,也得哔哔叨叨两句。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这事。”
薄时漠倒也不是不耐烦,就是懒得和他废话。
“也不是。下礼拜你家老爷子过寿,派人往游城这边送了好多请柬,我和许懿也有一份。我刚好手头上也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大个的不方便寄过来,送了一点资料先给你掌掌眼。其他的,下礼拜拿过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