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其他事,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陆相挽也不管她,就往里厅走去。
“陆相挽,做人总是有弱势的地方,你非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凌司如是真的很想要那封信。她已经够费尽心思了。
“是啊,为什么不呢,非要惹得一身骚才知道可怕,会不会太晚了。”
陆相挽看透了这些个只会放风筝的人。
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拽着她的线,她的弱势不断驱使她。
她连放弃的资格也没有?
“所以你还想拿什么来威胁我?”
“是我薄家的两个稚子。”
“还是我背后南城的陆氏家族。”
陆相挽说这最后三句话,用尽了她平生最恶劣的语气。
每一字每一句并没有咄咄逼人的凶,而是咬牙切齿的摆烂。
陆相挽走远了。
凌司如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
陆相挽回主卧打电话给薄盛来。
“我们见一面吧,晚上九点,南港巷188号。”
九点钟,天已经黑的彻底,只有一轮满月悄悄跪着,陆相挽摇晃着红酒杯,站在露台下仰着脑袋,微微抿着酒。
薄盛来推门进来。
“嫂子兴致倒是不错,这可是上好的葡萄酒。”
薄盛来自个便在餐桌边坐下。桌上没酒,他说的是陆相挽手里那一杯。
“薄盛来,我放手了。”陆相挽摇着酒杯,透着酒杯里晃荡不停的葡萄酒看天上的月亮。
“什么?”
薄盛来没听明白,仅凭两个字,说的也太过于省略。
直到陆相挽走回来,坐在他的对面。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一刻他笃定自己猜出来了。
这双眼睛和白颂清过于相像,这样一模一样的神情,他也在白颂清眼睛里看到过。
“所以,你找我干什么?分享你天大的喜悦,还是悲伤。”薄盛来还在调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