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几张她自己的照片需要处置什么,他并不稀罕,也没有小气到这个地步。
“我不懂。”
这和井水不犯河水有什么关系。
“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当面向小如道歉。”他说话的声音清清淡淡的,是他向来云淡风轻般的洒脱。
“我为什么要向她道歉?”陆相挽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你在她的屋子里发酒疯,向她咄咄逼人,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陆相挽脑子里嗡嗡直响,响到她以为自己脑震荡还没有好。
她好想吐。
她不知道该怎么措辞去解释这种无厘头,莫须有的事。
她冷静一会,才攥着自己的拳头,对上薄时漠自以为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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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甚至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解释。
薄时漠判死刑的人,从来就没有死缓一说。
“我是去了她的屋子,但我没有说过一句不可理喻的话,更没有主动动过她分毫。我有什么必要和她道歉,如果是她和你嚼舌根,你就可以平白无故的冤枉人,薄时漠,我真看不起你。”
她压着气。
可薄时漠没有这个脾气,他压不住。
“看不起我?陆相挽,你是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凭你是小偷,是加害者,还是母凭子贵的贵妇?”薄时漠的口吻是嫌恶的。
陆相挽惊愕住,他到底凭什么这么说。
母凭子贵?
陆相挽从来没有想过依傍自己的孩子得到什么。
甚至不是薄时漠,她根本就不会有这两个孩子。
她还会住在爸爸妈妈身边,谱曲唱歌,无忧无虑。
怎么她就成了加害者。
成了意图母凭子贵的阴险小人。
“你为了凌司如,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这么颠倒黑白,就为了让我如此难堪,是吗?”陆相挽压不住自己的嗓子,她越说越是压不住自己的委屈,从委屈的哭诉,到歇斯底里的不甘和不解。
这句话说话完,陆相挽眼底没用的猩红又冒出来,带起了一大片的涟漪,红透了的眼白。
“你擅自到后院挑衅她,她还能够好心送你到医院。到底是谁让谁难堪?!”
薄时漠还在维护凌司如,他没有理由不信她。
“你知不知道,我到书房里,是她……”陆相挽想把真相告诉薄时漠,她不想背这个黑锅。
“是她什么?如果我眼睛没有瞎的话,堂而皇之站在这里的,是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