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薄堪和宋慧琴为代表。他们用商业联姻玷污了爱情,也毁了他和薄时漠的童年。
害得他生身母亲含恨而终,死不瞑目。
他怎么会傻到再犯一回这样的糊涂。
再说了,赶走陆相挽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迎接凌司如,给她商业联姻扫地。
但这些,薄盛来还没有傻到招供的地步。他通通没说。
“你无非就是想让凌司如上位。”
“我没说错吧?”
“凌四,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凌司如坐上了薄氏主母的位置,凌家哪还有你的立足之地。何况你帮忙,她也未必感激。”
凌或白没有反应。
他只当薄盛来在对他挑拨离间而已,凌或白长这么大,这种把戏他早就司空见惯了。
他不吃这一套。
“这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
“呵。”
薄盛来怎么会要操这份心。
送上门,他来都不要。
“凌四少爷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他下了驱逐令,左右谈话也没有意思,不如让耳根子图个清净。
凌或白是起身了,他一路走到阳台,却在阳台里站定。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自以为是的,势在必得的笑。
企图威胁薄盛来。
“薄二,你可要想清楚,没有外力,你想扳倒薄时漠,可就是痴人说梦了。”
他笑着。
笑声刺耳。
“扳不倒。”
薄盛来柔声地说。
“那就不扳倒。”
薄盛来微微一笑,表面上,他话里话外都是无所谓的样子。但实际上,尽管声音没用什么力气,但戾气和不爽不耐烦已经透过他的话,传递的一分不差。
凌或白混了这么多年,自是听懂了。
“你是不是有病。”他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