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来。”
陆相挽告诉自己不能慌。
她迅速上楼敷眼膜洗澡,收拾好自己,又画了个底妆。遮住黑眼圈和哭得红肿的卧蚕。
到薄家老宅的时候她已经错过饭点。
她不慌不忙,往东时别墅那条小路走。
“你来晚了。”
薄盛来如往常坐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的那把椅子上。
“我们还真是默契。”薄盛来就猜到陆相挽会在这东时别墅的小路上找他。
“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陆相挽已经猜到他会拿未婚先孕,名声败坏逼她。所以这一路上她已经想好了对策。
“一个月。我说了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让你和薄时漠离婚。不过,现在看来,你没有离婚的意思。”
薄盛来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来得般寒彻透骨,陆相挽偷偷发抖,使劲攥紧拳头,逼自己冷静。
逼自己说话不能抖。
她笑着看向薄盛来。看他像个索命阎罗般朝自己走来。
“这婚,如果我想离就能离,你也太高看我了。”
“只要薄时漠一天不和我提离婚,我一天就是这薄家太太。你瞧瞧宋慧琴。”
“我和她有什么两样?”
薄盛来瞧着陆相挽的样子,心里嫌恶,她和宋慧琴确实无异。
“是没什么两样。”
他恶狠狠得,像是吐唾沫样的吐出每一个字。
“不如这样,你给我出个主意。如果能让薄时漠松口,又不失我的名声,我愿意照着做。”
她笑着说。
“你……”
这难题她是推给他了。
“薄盛来,你一个家财万贯,自诩聪明睿智的人都想不出来,怎么能为难我这样一个弱女子。”
薄盛来也是没有见过如此会讨价还价的女人,他越来越是嫌恶得很。
见他没反应陆相挽只能用最后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