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紞此贼这是早有准备,虽然认罪,但却是只是承认了杀死法妙住持之罪,而与别的贼子勾结之事,一件也不透露。
“唉,张公胡涂啊!”
“张公怎能这般着急,大可联合我等,一同弹劾定海侯!”
“是啊,张公贵为吏部天官,真能与一介寺庙老僧相比?”
“……”
“阿弥陀佛!”
相比一众朝臣的惋惜,法行与一众天禧寺僧人,则是满脸愤愤。
“启禀陛下,小僧有话说!”
“你有话要说?”
朱棣看向法行。
法行一脸愤愤道:“陛下明鉴,法妙住持一行慈悲为怀,去向定海侯化缘之僧,是小僧,并不是法妙住持。
最后,定海侯来天禧寺内,也并未与法妙住持起争端,而是斥责了小僧。
因此,这位张尚书所言皆为虚假之言!”
“嗯?”
朱棣脸色一沉,缓缓看向张紞。
张紞急忙朝着朱棣道:“陛下明鉴,微臣定然不敢欺骗陛下!
微臣当初派管家游说之僧,确实乃是法妙住持!”
“阿弥陀佛!”
法行和尚怒瞪张紞,“人死灯灭,张尚书为何如此狠毒,为了自身性命,一直在污蔑法妙住持?”
“陛下明鉴,法妙住持绝对不是那般心胸狭隘之人,更没有对定海侯有任何怨恨,也没有派人去寻张尚书……”
张紞也丝毫示弱,再次说道:“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那一旁的管家,也是连连点头。
“哼!”
朱棣神色一冷,“没想到,到了这般,尔等还有人在妄图欺骗朕!”
“赵虎?”
“陛下!”
“将这些人皆拿下,带入诏狱,给朕仔细审问!另外,给朕搜查天禧寺内一众书信,还有张府所有信件……”
“微臣遵旨!”
赵虎应了一声,便连忙带着一众锦衣卫,将天禧寺一众僧人,还有张紞,往锦衣卫诏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