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位侯爷如此恶名,手下兵将居然这般仁善!”
“张五,你这厮胡说什么,这位侯爷哪里恶了?”
“不仅贪墨,而且为了不捐香火钱,居然辱骂天禧寺那几位高僧,如此跋扈!”
“这些,你都看到了?”
“这……人们都这般说?”
“你糊涂,你刚刚也看到那位侯爷了,可觉得那位侯爷是传言那般奸佞与跋扈之人?”
“这……”
“还有,你真的觉得,那些寺庙的高僧真是仁慈之人?”
“难道不是?”
“你可去过那些寺庙里面?”
“我等低贱之人,怎能去玷污寺庙?”
“哼,那些高僧不是仁慈吗,怎么还看不起我等这些低贱之人?不让我等去进香?”
“……”
“还有,他们每年能从那些商贾士绅官员手中,得到多少香火钱,那些香火钱去了何处?”
“这……”
“还有,听说那些每座寺庙下面,都有数千亩,甚至上万亩良田,他们已经那么有钱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让定海侯捐香火钱?”
“这些良田,他们寺内僧人能种的过来?”
“肯定种不过来!”
“那还不是要雇佣没有田地的百姓种植?”
“这是自然!”
“那你说说,那些百姓为什么没有田地?”
“这……”
那汉子直接瞪大眼睛!
另一个汉子气哼哼说道:“哼,他们被尊为高僧,但他们做出的事情,与那些士绅有什么区别?”
“那定海侯这次……”
“心知肚明便可,我们只是一些小民,若是牵扯进去,他们可以轻易捏死我们!”
“是,是!”
……
而另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