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着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可是儿子还在那,我不放心。”
蓦地,她想起很多年以前,夜渊说厉家很复杂,且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如今看来,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厉阈野父亲的控制欲很强,偏偏他有钱有势,任何人都不能忤逆着来。
目前。
准备怀二胎,是她少有的心甘情愿的事。
……
接下来。
每隔一个礼拜,云栀意就会用验孕试纸测试。
她和厉阈野做那种事的频率并不高。
不是他不做。
是被她给拒绝了。
午后,又是一场暴雨倾盆。
雨珠拍打着玻璃窗。
许久后,雨水才停止。
厉阈野出差刚回来,保镖给他打着伞,遮挡风雨。
厉阈野踩着黑色皮靴迈入客厅,上楼。
女佣恭敬地道,“大少爷。”
“她呢。”
“少夫人在房间。”
“嗯。”视线往卧室睨了眼,房门虚掩。
他走过去,推开门。
云栀意刚从洗手间出来,一头撞在他的胸脯上。
闷响一声,她立刻捂住了额头,“怎么样,蔓蔓有消息了吗?”
厉阈野摇头,搂着她走到沙发坐下,“你这么着急,是想让我插手这件事?”
按理说,厉阈野不该插手这件事。
想起了很久以前,在游轮上被刺杀的事,她摇头,“我并不想你惹祸上身,至少明面不行,你暗地派人去调查一下。”
厉阈野没有立刻答应,“你忘记医生怎么交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