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过去。
云栀意办了许多事情,她把庄园过户给龙少席了,然后叮嘱他去找个对象结婚。
她打算挑个合适的时间,和厉阈野商量,然后回到金市去。
经过这几日相处下来,发生了怪事。
每天晚上,她明明是一个人挪到床边睡的,结果第二天醒来后,人都躺在厉阈野的怀里。
下午阳光明媚,云栀意拿着把剪刀正在修剪花草,“蔓蔓,你们有没有觉得,厉爷他有点不对劲呢?”
“哪不对劲了?失忆的人做点出格的事也正常吧。”
“也是……”她站在花台边,把那些长出来的都咖擦掉,接着说。
“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想起了一些事,但是没跟我讲?”
香蔓认真分析起来,“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吧?他失忆有啥好处,再说了,他现在不管你,你多自在啊,想干嘛就干嘛,其实他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也不是什么坏事!”
“也是。”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
他还是个病人,不应该这样质疑的。
反之,她应该好好照顾他。
……
二楼,欧式风格的阳台。
厉阈野往那一坐,将两个女人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
脚步声传来。
风泽走上楼,“厉爷,前几日龙少席去了医院。”
风泽打探到消息,“他事先订了一束花,径直去了伊娜小姐的病房,结果,书涵小姐也在,那两个女人打起来了……”
看样子,他是彻底没有野心了。对云栀意的心思,都转移了?
厉阈野还没说话,就听楼下传来声音。
“蔓蔓,他还在睡午觉,我上楼瞧瞧去。”
眼见云栀意要上来。
厉阈野看过去,“风泽,你先下去。”
“是。”
风泽麻溜地转身离开。
还得陪厉爷演戏呢,可不能给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