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什么?”她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他低声道,“反正我钱多,你拿出去扶贫,也是件好事。”
“哦。”
*
中午。
窗户透进来璀璨的阳光,刚好照在客厅内。
餐桌中间放着新鲜的花,旁边还摆满了美味的中餐菜肴。
夜渊坐在两人对面,香蔓累的还没起床。
“医生怎么说,他不会真的一辈子记不起来以前的事吧?”夜渊问。
“他是磕伤了脑袋,医生说是内伤,得慢慢养,什么时候恢复记忆还真不一定,一个月、一年、十年……也未可知呢。”
说着,云栀意歪头朝厉阈野看了眼。
黑色长裤,白色衬衫,俊脸被光线衬得几分柔暖。
“喂,厉爷,你真不记得夜渊了吗?”
闻言。
厉阈野抬眸看过去,张口那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这不是昨天那个厨师么。”
“不是……”
“那是谁,难不成是非洲跑来的难民。”
瞅夜渊那样,脸色是放纵过后的萎靡,皮肤被晒得蜡黄发黑,跟个非洲人差不多!
夜渊连忙的呛了几声,捂着受伤的胸口站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哎,夜渊。”云栀意忙喊了一声。
“厉阈野他是个病人,你和他计较什么。”
“没有没有。”夜渊走远了,“我怎么会是那么小气的人。”
只不过,是被气到不想吃饭了而已。
风泽站一旁,那脸色别提多精彩了!
背地里给厉阈野竖起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