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被他推在沙发上坐着,脸蛋上写满了愤怒。
“你真放肆,当厉阈野是空气吗?”
他蹲在她的面前,微微抬起头:“你那么在乎他,那我呢?”
他扯开胸膛的衣衫,露出了那个醒目的伤疤。
他脖颈以下的肌肤很紧实,甚至还有流畅的肌肉线条,可是左边的胸膛,有一道很显眼的伤疤,那是她捅的。
云栀意别开眼:“…你是在怪我?”
“我没有资格怪你。”
云栀意抿唇:“那你想和我聊什么?如果是这件事,没得聊的,少席,你若怪我,便一刀捅回来!”
“呵…”
*
深夜。
云栀意洗了澡,给厉阈野打了个电话。
出发之前,她把厉阈野铐在了游艇上。
也不知道他此刻怎样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男人暗沉的声。
“老婆。”
“嗯,睡了吗?”云栀意坐在床上,趴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月色。
“还没。”
厉阈野一个人来了尼古部落,周围的几个镇,均属于尼古部落,听闻这里的风土人情格外奇异特别。
此刻,他靠在越野车的椅背上,整个身形隐于漆黑的车内,透着一股沉沉的威严。
“想我么?”
“想…”她趴在窗边,一袭秀发散落。
“那我们打个视频。”
“嗯。”
电话挂断。
很快男人打来了视频,云栀意点了接通。
厉阈野那边很黑,他整张脸隐于黑暗之中,那双凤眸却显得格外的明亮。
“厉阈野,你那里好黑,怎么像是车上,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