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躺在楼上的医务室内。
复古的窗户透进来一抹阳光。
听闻脚步声。
他侧过头。
看见女人穿着一身浅紫色的定制衣物走进来。
云栀意的手揣在外套兜里,里面是龙少席的手枪,三发子弹都未用过。
这把枪已经是第二次劫持龙少席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老老实实让她劫持。
夜渊笑了笑:“有多久没见了?”
“我记不清了……”
云栀意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视线掠向夜渊的胸膛,缠满了纱布。
“怎么受的伤?”
“从厉家回F洲之后。”他歪着头,接着道。
“枪伤,不严重,但是一时半会好不了。”
不严重才怪。
云栀意不信他的话!
“龙少席告诉我的消息,都是真的吗?夜渊,你失钱失势…”
话未说完。
夜渊打断了她。
“钱可以再赚,人却不可复制,我的选择没有错,搞钱的日子不累,守钱的日子才煎熬,如今,我觉得一身轻松,蔓蔓是平安的,钱和势力我都可以再有,若失去她,拥有再多的权势和金钱又有什么用呢。”
云栀意竟是笑了,“你比我想象的要乐观!蔓蔓值得你这样对她。”
“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指的是龙氏?”
“嗯。”他道。
“是厉阈野带我来的,你都知道了吧?如今你的死对头,是龙少席,曾经的厉家二少,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人狠戾又变态,他是我见过最疯最狂最混的男人!”
“……所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