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表面平静。
内心想把死夜渊咒上一百八十遍。
云栀意摸到房门口,推开了门。
“蔓蔓……”
“嗯……”香蔓横躺在床上,微微侧过头来,声音尽显沙哑和虚脱,“你来啦。”
“!!!!!”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
随后。
香蔓看着云栀意的脚铐。
云栀意看着香蔓的手铐。
“………”
空气安静又诡异……
约莫两秒,云栀意才俯身摸了摸香蔓的手铐。
“牛牛牛!”
香蔓看了看云栀意的脚铐,“牛牛牛!!”
“别闹,我想死……”云栀意脸色不太好看。
这不公平!
“凭啥我是脚铐,厉阈野那个疯子。”
云栀意没好气的吐槽。
“我的脚铐走路多不方便啊,走快一点链子绊到就要摔跤了。”
香蔓将自己两只手给举了起来,被铐得死死的,“可是我的手动不了了啊,就连吃饭端碗都端不了……”
香蔓继续着,“你的手还可以自由活动,我的手却被铐在前面了,紧紧挨在一起。”
“完了!这死夜渊,我用以前那套对他不管用了,怎么哭他都装眼瞎看不见,还把我的手铐得这么死,你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的吗……呜呜呜………”
手被铐住了。
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
那个死夜渊把她抱着,在医务室里、在房间里、阳台上、浴室里、沙发上……
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香蔓羡慕云栀意,叹了口气,“哎,厉爷才舍不得那样折腾你呢,你看,你的手还可以自由活动。”
是么。
云栀意抿了抿红唇,“蔓蔓,你还不知道吧,他让我的手自由活动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