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娜有社交牛逼症,基本上都是她在说,她的笑声也最大。
阮笛的话不多。
她心里有些着急,想早点回去继续写剧本。
但是又不好开口说要走。
只能耐着性子听王娜说她和贺骧在家里的事。
贺骧在单位是个能人,在家里却总是稀里糊涂,什么都不管,当甩手掌柜。
王娜性格开朗活泼,但贺骧是个闷葫芦,在家也不怎么说话。
生产之后,王娜晚上带着宝宝睡觉。
贺骧一个人睡客房。
两人有时候几天才说一句话。
就像一个屋檐下的合租室友。
虽然王娜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起这事,但阮笛能听出她的心酸。
贺骧还是太大男子主义了。
从来不带孩子,家务事也不沾手。
甚至在他的心目中,带孩子和做家务就是该女人做,不然他娶媳妇儿干什么。
可能平时憋着了,王娜有很多话想说。
说起来就没完。
贺骧几次想叫她回家了,她都不肯回家,一直拉着阮笛聊。
苏昊泽和阮笛回到家,已经快十点半了。
一进家门,阮笛挺了一晚上的腰瞬间弯了下来。
当美女好累啊!
还是做自己舒服。
阮笛火速进浴室,脱下身上的裙子,卸妆,冲澡,换上宽松的居家服,瞬间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阮笛吹干头发,坐在床上,对刚洗完澡的苏昊泽说:“以后我再也不化妆了,脸上嘴上像糊了一层腻子,痒嗖嗖的,还不能扣,真是受罪,唉,美女真不是谁都可以当,我太佩服那些天天化妆的女孩子了。”
阮笛摇摇头,反正她做不到。
苏昊泽扑上去床,抱住阮笛的腰,脸在她的胸口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