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文,给叔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别问了,如果你还有良知,就赶紧脱离你大舅哥赵省长,或者退休或者去个偏远地方任职。”
“啊?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我们今天晚上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苏州。”
“真有这么严重?”
“比你想象的还严重,你必须立刻马上做分割,不然就来不及了。”
“给我指条明路。”
“去贵州任职吧,当个酒厂的厂长,别连累任何人。”
“为什么这么严重?”
“从你司机停车这么顺利,就能看出来,你不是去了一趟,说明你已经陷进去了,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脱不了关系,我明天如果不给君威汇报,我也会有嫌疑,我可不想当替罪羊。”
“你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偷偷把谈话录了音,我会交给组织,录音会证明一切。”
“给我出出主意,到底该怎么办?”
“不是跟你说了吗,利用你的关系,去企业任职,从此脱离郑志。”
“这么说,连你也帮不上忙?”
“今天以后,咱们就不认识了,珍惜我说过的话吧,红岗哥哥那边也会跟你做切割的。”
“帮他保住官位。”
“那就和你无关了,你现在从这儿离开吧,该怎么准备,你知道的。”
梁叔叔离开之后,王胜文迅速把行李里带来的图纸收进神识空间,然后坐在沙发上回想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越想越害怕,同时还有些恨,好好的一次杭州之行,没想到被他给破坏了,这算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最危险的一次了,看来不能相信任何人,自己已经让这个世界发生了一些改变,但是历史发展的脉络,仍然没有改变。
这或许就叫历史的惯性吧?
下午快五点,赵婶婶领着两个女孩儿才回来,王胜文连忙让她们洗了把脸,饭也没吃,带着她们,直奔火车站,晚上八点,坐上杭州到北京的火车,让茉莉在上海下了车自己回家,王胜文和尤凤霞则是直接赶回了北京。
幸亏有君威的证件,买上了软卧车厢,一路上,女孩儿吓得不敢大声说话,知道自己的男人碰到大事儿了,只是小心谨慎地伺候着。
王胜文是在第三天下午跟君威汇报的,有谈话录音做证明,大领导选择了相信他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