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不知道是喝的断片了,还是怎么。
她推了推也没醒,她就喊他,“霍宴声,醒醒。”
那人却只侧了个身,便继续睡了。
徐知意扶额,她给陈康桥打电话,“陈医生,你怎么把他送到我家里来了?”
陈康桥语气淡淡,“是他自己说要去你家,怎么?”
徐知意无语道:“你明明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大晚上的合适吗?”
陈康桥想:合不合适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她才反应过来么?
当然,面上他总归不能这样说,便回道:“有什么不合适?”
徐知意觉得好好的心理医生,怎么突然就变得没法沟通了呢?
她扶额道:“我不管,你现在来把他挪走。”
陈康桥:“。。。。。。”挪走是不可能挪走的,别说现在,明天都不可能。
陈康桥道:“徐小姐不是这么狠心吧?好歹也跟阿宴谈过一场,你的事,阿宴也没少为你上心。
虽说你们现在分了,但总归有情分在吧?
何必非要做绝?”
徐知意沉沉叹了口气,心里有些生气,“陈医生平时看着挺靠谱一人,怎么做起事了也这么糊涂?我若是要留他,何必让你去接他?
再则,你是他兄弟没错吧,让你把人领走,你就这样把他往我家地上一扔,你以为家家户户都像你们,地暖水暖,室内恒温吗?
我若真要把事情做绝,就不应该回来,管他是被当做小偷抓走,还是睡一晚上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