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掌心又热又烫。
几乎快要被磨破了。
可傅寒洲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一双眼睛又深又深邃,像是能将人吸纳其中的古井,几乎要把他吞噬进去了。
小小的洗手间充满了水汽,水雾缭绕,宛若仙境。
一层一层的白色将他们两个紧紧包围,水汽湿透了他的衣服,可姜洛洛一点也不觉得冷。
他的心地似乎有一簇火苗,熊熊燃烧着,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完全烧着了……
低沉急促的喘息一声一声,像是不间断的鼓点,敲得他心口都在发麻。
两条腿也在发软,他只能努力的靠在青年怀中,听着对方清晰急促的心跳声,把自己脸上的温度一点一点传递到了对方胸口的位置。
某个瞬间,他下意识地往下瞥了一眼,看见自己手中狰狞的东西,无数种奇奇怪怪的思绪在脑海中奔腾叫嚣:
他的手太小了,那么努力都抓不住。
傅寒洲真的好可怕。
完了。
他马上就不干净了……
晚上10:30一到,校园内的总闸落下,宿舍就准时关灯了。
原本还在雾气朦胧明明亮亮的洗手间骤然一片黑暗,四周静悄悄的,万籁俱寂,只剩下被强行按在青年怀中的自己。
这个世界上,好像只剩下他的俩。
身材纤细的少年下意识的往青年怀中贴了贴,像是在汲取温暖,又像是在寻求安全。
掌心又热又痛。
他抿着红红的嘴巴,小声小声的催促对方,
“傅寒洲,你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呀?”
花洒已经不出热水了,室内的温度一点一点下降,面容姣好的少年垂着弧度圆润的眼睛,周遭一片黑暗,他看不见周围的东西,只听到了男人低沉急促的喘息声。
好久。
简直就没完没了。
变态就是变态。
连做这种事情都这么与众不同。
他不累吗?
心里的想法五花八门,只是还没等他想完,紧紧扣着他手背的大手骤然离开,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手掌心被磨痛的感觉骤然消失,但更大的危机感却迎面袭来。
傅寒洲又在脱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