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这句话取悦了傅寒洲。
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宽大灼热的手掌印在他后颈处,按着他的脑袋亲了过来。
狂风骤雨一般。
口腔的每一处都被扫荡着,傅寒洲这次一点也不温柔,亲他亲的格外用力。
姜洛洛甚至怀疑,自己的舌头都快要被他吃掉了。
下课铃声突然响起,被按着脑袋的少年身体紧绷,似乎想要挣扎开来。
然而禁锢在他身上的手臂宛如铁箍,根本不会将他放开分毫。
在清越的下课铃声中,他踮起脚尖,被男人提着勒进怀里。
现在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外面已经传来了同学们的脚步声,课间的洗手间总是人来人往,分外热闹。
前面左面右面,到处都是脚步声和吵闹声。
然而一墙之隔的地方,男人的手掌顺着他的衣襟探入,微微粗力的指腹勾勒着他脊背蝴蝶骨飞跃的弧度。
姜洛洛又紧张又害怕。
舌尖发麻。
整个人都快软掉了。
如果不是傅寒洲在支撑着他,他大概很快就要瘫倒在地上了。
这个课间格外漫长。
傅寒洲整个人就跟身上的禁锢被解除,又像是疯了一样。
亲他的嘴巴。
把他按在门板上。
在外面的吵闹声中亲他的脖子,揉他的后腰。
那双眼睛幽深恐怖,似乎要将他一口一口吞掉。
在禁忌感与背德感中,姜洛洛被亲的眼泪汪汪,眼尾一片潮红。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
直到傅寒洲再次把他放开好一会儿,他才从刚刚如同疯狂一般的亲吻中回过神来。
“爷爷早就死了。”
傅寒洲声音冷淡,没有任何温度。
脸色潮红的少年睁大了眼睛。
他小声小声的嗫嚅着,重复着自己,昨天晚上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