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时宜被他腾空抱起,扔到床上。
“起码,我要收点利息。”
大手按住时宜的肩膀,扣子在他手下像是最听话的忠仆,轻而易举就大开院门迎接。
时宜瑟瑟发抖,惊惧从骨头缝隙透出来。
她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上去。
“你混蛋!”时宜咬着他的手背,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被咬出来的伤口上,蛰蛰的疼。
像是怀中这只刺手的野猫。
“混蛋混蛋混蛋!”时宜脸色发白,抖着声音骂。
秦靖川心里像是被刺了下。
沉默片刻,他紧紧搂住小女人,不肯放她挣扎。
扯过被子,蒙到两人头上。
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脊背更加紧绷,瑟瑟发着抖。
“不动你,睡吧。”秦靖川的声音嘶哑,似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却格外的好听。
时宜挣扎无果,身后的男人没有其他动作,她静静躺着,心跳不复平静。
也不知道是太累还是他身上的橘调冷香太令人安心,没过多久,她竟然就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
栀乔揉着眼睛推开时宜的门:“小时宜,沈淮序说给咱们送早餐,你吃完再去实验。。。。。。”
时宜的单人床上,一条麦色的肌肉蓬勃的胳膊搭在她的腰上。
是秦靖川!
他昨天竟然没走吗?
“啊啊啊!你俩睡了!”栀乔夸张大叫!
门外,沈淮序手中的早餐骤然落地,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