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川:“去找温雪曼。”
“你现在不能下床,你的伤口裂开刚缝好,医生说你之前太逞强,刚缝好就到处跑,让你这次起码在床上躺三天,温雪曼那边有她妈妈安慰,你不用着急。”
“不是安慰。”秦靖川声音冷沉,“她没有赢,我和时宜离婚也不会娶她,网络上漫天飞的爆料绯闻,是我对她最后的宽容。”
“原来是她?”陆宴略一思索,“也对,能知道具体数目的,除开掌管财务的张副总也就只有他们母女了,张副总又是你铁杆的心腹。”
陆宴想了下:“这话你打电话也能说啊!不过你说归说,但你不是说她有抑郁症,还不能打胎,你这样会不会刺激到她?你想清楚哦!人家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
“给她希望,才是更大的残忍。”秦靖川直言不讳。
“那她的孩子呢?”
“她带去国外,我会按时给抚养费,孩子是我的责任,他成年后,我会送他一份产业,但我终身不会再娶。”
这些话,他原封不动地告诉温雪曼。
温雪曼脸上一阵红一阵紫:“靖川哥,你不要我了吗?我可以去打胎,我都可以,只要能留在你身边。。。。。。”
“雪曼。”秦靖川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二十五亿,当七年前,我买了你的首次。”
他话中的轻贱之意,让温雪曼脑子里不断嗡鸣,她还想再哭求,却被温母拉住。
温雪曼只能委委屈屈先答应:“好,我同意。”
挂断电话,温雪曼就愤怒地把床边柜上所有物品扫下桌子:“妈!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哭求?靖川哥要赶我走,你满意了?”
温母眼底阴毒尽显:“他还在意时宜那个贱人,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她不死,秦靖川不会有任何松动。”
“怎么做?”温雪曼气的面容扭曲,“靖川哥为了她严防死守,咱们根本就没机会!”
“借刀杀人。”温母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翻到顾烟的电话页面,交给温雪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