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川焚起一根又一根烟,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痛苦地清醒。
“老秦。”陆宴对此非常同情,“其实我们都应该给小时宜道歉,我上次还说她有心机,其实她最可怜了。”
“道歉有用的话,她就不会那么伤心。”秦靖川狠狠碾灭烟蒂,青筋直冒。
陆宴叹口气:“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你能做的就是送走温雪曼,再和小时宜生一个,小时宜有了新孩子,心情能好一点。”
“我不会生孩子。”秦靖川每一个字里,都带着浓浓的绝望,“一定不会。”
“为什么啊?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又不是养不起。”
“我心理有问题。”短短六个字,秦靖川说了足足一分钟。
陆宴瞠目结舌:“那。。。。。。你把这个告诉时宜呢?她不是不讲道理的女人?”
“她只会说,有心理问题是吗?正好,我害怕你变态,离婚吧。”秦靖川揉着眉心,语气痛苦。
一边的何堇宸很疑惑:“你做什么了让时宜这么讨厌你?我家小乔两天已经打电话骂了我八回了,她说把我当你泄泄愤。”
秦靖川:“我答应了温母不打温雪曼的孩子,打胎,她会没命,我只能答应。”
何堇宸:“不能吧?我玩儿了这么多年,丢掉的孩子数不胜数,没听说这种特殊体质啊!”
秦靖川眼瞳微缩,声音蚀骨,豁然起身。
何堇宸:“你去哪?”
秦靖川眼底浸了一层寒霜:“换医院,再查!”
凌晨两点,新的检查报告出炉,秦靖川刚刚接过,在医院照顾时宜的护工打来电话。
“老板,不好了,夫人不见了,沈淮序的病房也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