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越发瑟瑟,妩媚英气的美人露出惊惧,费鸣立马英雄救美:“刘太太,你话太多了,别人凭本事进来,你有什么权利把人赶走?”
时宜躲在费鸣身后,擦了下不存在的泪,勾出一个讥讽的笑。
男人的心,实在很好懂。
从她的身份被定成混进来的主管,其余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全都变成了待价而沽的商品。
而费鸣,已经迫不及待出价:“一百万,走吗?”
时宜托腮,斜斜懒懒拨弄桌上的酒杯,唇边的讥笑勾魂夺魄的魅:“不需要了解一下吗?”
她修长的指尖在盛满香槟的杯子滑动:“费公子,先喝一杯吧。”
像是拿一把小刷子,在勾费鸣的心脏。
他基本什么都顾不上了,拿过酒杯就一饮而尽。
半小时过去,费鸣喝的半醉,意识朦胧,伸手去揽时宜的腰。
时宜轻巧躲过,站起身,惹火的身材显露无疑。
费鸣血脉喷张,把时宜逼到角落,按在墙上:“小美人,三百万,别不识好歹。”
不等时宜回答,满是酒气的嘴,就要去够时宜的脸颊。
“滚开!”阴鸷的声音杀意尽显,面前压着的费鸣如死狗一样被拖到一边。
时宜预算的时间刚刚好,她抬头,看见秦靖川铁青的脸。
还有他旁边,错愕的费鸣。
时宜吹了声口哨,一挑眉,风情无限:“费公子,你的价钱我很心动,但我老公看起来不太同意,你记我一个手机号码,等他死了,打电话给我哦!”
“时!宜!”秦靖川脸色骤然阴森,从牙缝中挤出警告。
抓着她的手,直接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