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的助理钱大勇今天带着建筑工人来了京市,还带来了省一的医护们筹集的资金。”
名单的第一个就是郑锡院长,郑锡竟然拿出了六千!
他们两口子要养儿子养小舅子,又没有老人可倚靠,就凭着这些年的工资,六千应该是这个家庭能掏出来最大的数额了。
第二个便是阮棠的助理钱大勇,钱大勇离婚后就一直没结婚,工资不高,但也掏了六千!这一笔钱不用想,一定是把家里人给榨了一圈。
接下来,彭康平五千……
名单上有不少阮棠熟悉和不熟悉的名字,最少的也有一两千。
阮棠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看不出来,咱们医院的医护和工作人员平时都挺爱存钱啊……”
他娘的,眼睛好像被虫子咬了一口。
又涩又疼。
烧钱的招待所,他们不住了。
不就是被笑牛皮吹破了嘛,她会在乎?!
她脸皮可厚如城墙!
京医大的领导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总有一天她也能笑回来!!!
“不过,我可以把院子腾出来。”
阮父愿意搬到季家去住,腾出房子安置教授们。
自从季宅收回来后,季家人不放心季奶奶一个人住着,索性都搬了过去。
阮母舍不得小白白,白日里有空也时常过去帮着带孩子。
阮父阮母搬过去倒也方便。
“但是,七八十号人,光一处宅子没办法全都安置下来啊。”
阮棠搓了一把脸,把鼻头和眼眶搓得红红的,“等着,我找我公爹去哭去!”
最差的就是辛苦教授们打几天地铺。
季部长在办公室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天都渐暖了,他难不成冻着了?
不多会儿,阮棠就带着答案来了。
因为阮棠是老熟人,门口的小战士将人亲自送到季部长的办公室门口。
“爸——”
一声悲呛的带着哭意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外。
小战士虎躯一震,也不知道阮院长这么一个娇小的身体竟然能发出如此悲鸣的声音……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希望季部长能给阮院长好好出个头。
但是一想到季部长刚正不阿的处事态度,阮院长极可能是没人撑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