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这印证王彬的话,两人手腕上系着的红绳突然发出一道刺眼的红光,紧接着两人心中同是一震,抬起头深深的看着对方。
女子眼中精光一闪,她突然发现自己心砰砰砰的直跳,这在以往漫长的岁月中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但是奇怪的是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相反还心生喜欢。
王彬面如土灰,自己心跳仿佛都已经停止了,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不多久,女子冲他嫣然一笑。这让王彬差点吓死,他往后一跌,坐在地上不断的往后挪动着,生怕女子突然扑上来吃了他。
不过,女子虽然没想过要吃他,但也差不多了。
只见女子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嫣红,紧接着双手慢慢解开衣袍。衣袍落地,里面竟真的什么也没穿,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王彬此刻很想晕,但无奈大脑居然比平时都要清醒。忽然,王彬往后挪动的身子顿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止住,难动分毫。
王彬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经不住流下两行清泪。噢!我的贞操不保啊!而且对方竟然是头魔物。
女子显然不清楚王彬在想什么,她双脚一动,人已站在王彬眼前。紧接着一抬大腿,跨坐在王彬身上,并且坐的位置还处于很下方,接着女子不等王彬反应过来,开始一前一后的蹭着。
该死的!随着女子一下接一下的磨蹭,王彬脸上升起一片红晕,竟然开始有了,生理反应。
女子才不管王彬心中所想,感觉到差不多了后,一把扯裂王彬衣裤,猛的坐了下去。
妈的,居然栽在这女人手里。王彬感到真是悲哀,情急之下,居然晕了过去。
深秋过后,寒风瑟瑟,天地林茫,玉龙城里一片银装素裹,迎来了初冬的第一场降雪。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盘旋飞舞,裹挟着阵阵阴风,天还刚破晓,便被厚厚的冰雪映照的亮白如昼,街上偶尔冒出一两个人影,都裹紧毛皮大衣在一道道哈吃声中急行,很快就没了踪影。
玉龙城,华夏王朝内的一个三流城市,隶属于南荒行省。进年来,没了战乱兵祸,国泰民安,华夏王朝经过几代皇帝励精图治,已经到了一个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盛世。而玉龙城虽然是三流小城,却也跟着沾了国家光,加上现今的城主大才,道也将玉龙城治理的井井有条,呈现出一副物阜民丰的欣欣向荣的气象。
而当家家孩子都还在厚实的被褥里打着呼吸,酣畅的睡觉的时候,城主府中一出颇为陈旧别院的柴房内,一个哟么十三四岁的少年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身子从单薄发霉的被子中探出了头,凄厉的寒风吹得柴门吱吱作响,不断有冷风从门缝中渗了进来,少年猛的打了个冷颤,一扯被褥,将头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过那藏在被褥中的身子却抖动的更历害了。
妈的,我就是晕倒了一下子,咋就跑到这地方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王彬,你他娘的倒是睡得舒坦,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沉思中的少年猛然惊醒,原来这少年就是王彬。只听见碰的一声,木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粗壮高大的少年一闪身跃了进来,怒喝一声便是一脚踹向被褥中王彬的身体,王彬面色一急惊呼出声,身子一动就朝地板一边滚了过去,不过还是没有躲开,左半边屁股挨了重重的一脚。
“你他娘的胆子大了不小,我让你躲,我让你躲。”粗壮汉子迅猛的俯身下去,一把就捞主王彬的头发,提将起来,也不顾王彬痛苦凄惨的表情,另一只手轮圆了就是两巴掌扇了上去。
王彬颤巍巍地站起,喉咙一热,忍不住一口热血喷了出来,把身前破旧衣衫都染红了。他只觉得眼前金星乱闪,全身剧痛而那股麻痒感觉也越来越逼近了心脏。王彬挣扎了一下,勉强抬起头来,苦笑了一声,道:“误会,误会,小的哪敢。”
“算你小子识相。”粗壮汉子抓住王彬头发的手一松一放,王彬顿时踉跄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贴着寒冷冰硬的墙壁这才站稳,而这时粗壮汉子说道:“医神叫你半天了,还不快去。”粗壮汉子说完转身离去,不过刚走了两步又掉了回来,拍拍王彬的肩膀笑道:“就你这窝囊相,趁早让城外的猛兽吃了倒也干净。”汉子放声狂笑,终于转身离去了,而那狂笑声仍在久久回**,外边的风雪仿佛那么一刻停住了。
王彬怔了怔,被夹杂着大雪的寒风一激,这才激灵的醒来,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我呸。”王彬一口血沫子喷在木门上,冻的紫红的瘦弱的小手紧紧的握住,“夏侯虫,你他妈的再怎么牛逼你仍然是只奴隶,是条爬虫,只要我王彬不死,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向蝼蚁爬虫一样跪在我的面前。”不过一想到那粗壮汉子的身份,?剧烈的恐惧,猝然袭上心头,他全身冷汗,微微颤抖。
那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城主府大管家之子夏侯虫。原本他不姓夏侯,但其父为了表明他对城主府夏侯老爷子忠心耿耿,可昭日月,特也连同其子都随了夏侯姓,并将其子的名字取为虫字,表明他们父子在城主府始终如虫子一样,不会逾矩,尽心尽力服侍城主府一家。
有了管家而子这一层身份,夏侯虫虽然是家奴,平时却趾高气昂,除了那些公子小姐,其他的家奴都要敬他三分,而且还获得了修炼的资格,年仅十六,已经迈入了武徒的行列,比之普通人强上了许多,如果再修炼到武士,就会被城主府提拔为护卫,每月的俸禄又会高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