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了两天。
谢希夷倒是没有再继续攻击秘境,只是再也不见人影。
池愉心里也着急,但想到就算秘境过去了很多天,外面的时间也不过过去了一夜,又勉强平和了下来。
幻电在他手里,像是有无穷的精力,一直和他贴贴,池愉一边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一边感受着秘境里的风吹草动。
很快,他找到了谢希夷。
他盘腿坐在一个山峰上,并没有在打坐,他脊背挺得很直,一只手里捏着一团散发着白光的元魄,时不时地揉捏,以至于对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池愉:“……”
好吧,不管什么时候,玄寂师兄都不会委屈自己。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池愉反倒平和了起来。
甚至跟薛怡下起了围棋。
薛怡道:“没想到你围棋的水平这么一般。”
池愉笑道:“我只是上过几个月的兴趣班而已,在前辈面前献丑了。”
薛怡道:“你总是会说一些我不明觉厉的话。”
顿了顿,笑道:“也许这也是你的特殊之处。”
池愉拿起棋子,正要继续下棋,薛怡忽然消失在原地。
池愉愣了一下,掀起薄薄的眼皮环顾四周,果然看见了远处谢希夷的身影。
他等了一会儿,等到谢希夷走到了他面前。
“玄寂师兄。”
池愉轻声叫了一声,那一双金眸因覆着浅薄的期许而显得格外明亮,如璀璨的流星。
谢希夷坐到了方才薛怡坐的位置,轻笑道:“你在和谁下棋?”
池愉道:“一个前辈。”
他注视着谢希夷,心跳得有些厉害,他情不自禁地又叫了一声,“玄寂师兄。”
顿了顿,“你想起来了么?”
谢希夷声音悦耳道:“你像是在问我:‘你什么时候死。’。为夫真的很伤心。”
池愉:“……”
都是自己,有这么烦恼么?
其实,这几天,谢希夷并非没有变化,许多记忆涌现出来,是他这具躯壳小时候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