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事还要处理妥当,麻烦的是那位小王爷!”
说到这里,白鹤松更是十分头痛。
他十分清楚,他之前在淮安王次子那里说的话语多么漂亮,如今就多么麻烦。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总不能两边都得罪。
今日见过江宁之后,他感觉江宁将来的成就大概不会弱于淮安王。
在这种成就面前,淮安王的次子又如何?
不是嫡长子,就不能继承王位。
而淮安王的长子,亦继承了其父的天份,天资盖世,有其父之风。
这种情况下,淮安王次子没有半分继承王位的可能。
长子与次子之间,亦可谓是天壤之别。
做出决断后,白鹤松就带着大弟子朝着武馆走去。
送礼赔罪,他需要回去一趟。
院内。
休息了片刻。
江宁继续练功。
王清檀见此,也就回屋去了。
她如今不想所谓的练功了,只想快快乐乐的生活着。
脑海中不断复苏的记忆,告诉她自己可能某一日过后就不是自己了。
这种情况下,练武又有什么意义?
练功的间隙,江宁不由看向王清檀所在的屋内。
透过支起的窗户,风铃摇晃的“叮铃”声,他看到低垂脑袋,脸色微红的王清檀。
看着王清檀这般模糊,江宁心中不由升起一抹狐疑之色。
他随后摇摇头。
不去窥探他人的隐私。
叶府。
静室中。
“大人,情况就是这样!”黑衣男子朝着叶正奇汇报完毕。
“你是说,白鹤松带了一众弟子进入江巡使的住所,却没有任何动静就退出来了?”叶正奇眼中有些疑惑。
他让下属密切江宁所在住所的动向,就是为了在必要时刻出面相助。
既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