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大夫可认识程蔚?”
门外的人顿了顿,“王妃何必多问呢?”
夏舒舒轻笑道:“既然长宁大夫这么说了,那我也开门见山了,程蔚大夫是您的妻子。。。。。。嗯应该说曾经是你的妻子对吗?”
如果她能开门,就一定能看见司长宁此时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夏舒舒又道:“那您也应该清楚,程大夫她身中奇毒,已时日不多了吧?”
而且还是他下的,一想到这个夏舒舒还生气得很。
“王妃此话像是与那位程大夫交情匪浅。不知此事,殿下可知道?”
夏舒舒心里咯噔一跳,她暴露了。
不过,那又怎样呢,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她冷了脸,再开口的声音也冷淡了许多。
“你们做过什么,你们心里有数,但凡是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长宁大夫如此咄咄逼人要至一个女医,一个神医于死地,对大越来说也同样是损失。”
“我何时想要至她与死地?王妃这话可说得有点儿严重了。”
夏舒舒冷哼了一声,给程蔚下毒,还要给自己下毒,让自己忘记平生所学,无法再为程蔚解毒,这难道不叫至人于死地还叫什么?
她还没说话,屋外的人却开口了,“我只是想让她来求我而已,我知道王妃找我是为何事,但你以为魏王殿下真就看不出来了吗?”
此言一出,夏舒舒也是大吃一惊,他。。。。。。他们都知道了?
那应该怎么办?
她慌张地看向了张翠翠,后者显然也听出这意思了,既然如此,那就先发制人吧。
她悄悄将夏舒舒往后拽了一把,然后猛地拉开了大门,丁香吓得尖叫了起来,“你干什么啊!”
怎么可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