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为周凌越做的那些事,他激动非常:“瑶瑶真的这么想的?”
“那当然,更何况。。。。。。我也想让司长宁看看,我这身体到底还能不能生孩子,既然殿下答应了不管儿子还是女儿都可以继承大统,那可不能便宜别人的孩子呀。”
听到她说愿意为自己生孩子,李祁更是开心了,“好,我去找司长宁。”
他起身要走,夏舒舒便客套地送一送,谁知他走两步,忽然又折返回来,而后用力将她揽入了怀中,夏舒舒浑身一僵,本能想推开他,但她还是忍了下来。
见到司长宁再说。
他走后,她控制不住心中的嫌恶,于是将衣服脱下来丢给了丁香,“这衣服脏了,让人洗了吧。”
丁香检查了一下,明明没有脏啊,但姑娘还在生她气呢,还是别多嘴了。
想通之后,夜里夏舒舒也就好睡多了。
结果睡下后不久,周凌越又来了。
她吓了一大跳,男人却兴致勃勃地捧了一盒香膏过来。
夏舒舒眯起了眼睛,“这是什么?”
“冻疮膏,昨夜在冰窖带了那么久,别冻坏了。”
他这哪里是大冰块,分明是个暖男啊?还是她以前调教得很好。她伸手将香膏收了过去,“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昨天才来过,今日又来,天天见面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
周凌越却显得有些不高兴,“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我是怕你天天对丁香用迷药,对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