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越仔细想了想,而后摇头。那张脸实在太过正常了,甚至油光满面的。
他皱眉,“那个囚犯。。。。。。手臂上的伤疤和张知府是一样的。”
夏舒舒听了这话忽然兴奋起来了,记得小时候她看少年包青天,铁头人出现那一集,她还兴奋地怀疑过,那个铁头人会不会是皇帝,难道说,这个黑人才是真正的张知府吗?
“那把他的脸擦干净仔细看看呀。”
风影已经这么干过了,但那张脸被泡得像只猪头,根本分辨不出来,加上这人还一直昏迷不醒,他只能派人守着等他伤好一些再说。
“没事儿,有我在呢,他死不了的。”说着还拍了拍胸口,不过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提醒:“如果他真是张知府,那得派人好好看管呀,不然可能会有人下杀心的。”
周凌越点了点头,眉头就没松开过。
夏舒舒忽然想起了一直被揣在怀里的草兔子。
她转着眼珠四下看了看,而后才将草兔子递给了他:“别烦啦,人都已经找到了,这个给你玩儿吧。”
周凌越愣住了,“给我?”
“你不是喜欢这个吗?”明明看了好几眼,怕他要面子,故意等着没人才给他的。
周凌越心情复杂,“你怎么。。。。。。不是留给焱焱和淼淼的?”
夏舒舒强行将草兔子塞了过去。虽然周凌越现在比她大两岁,但真论起来,他可能还比她小一点。。。。。。
跟前的男人手指捏着草兔子转了转,眼里带着一丝夏舒舒从未见过的童真,他抬起头,在她面前,他不想再掩饰和伪装了,他也是个人,有人的七情六欲和喜好。
他捏着草兔子看向了远方,像是想起来什么不开心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