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他腿上的夹板撤掉,夏舒舒这才扶着他在院子里走了走,虽然他本人咬牙撑着说不疼,没感觉,但夏舒舒还是轻易地捕捉到了他微蹙的眉头,“别装啦,有点疼是正常的,毕竟是粉碎性骨折呢。”
周凌越这才哼唧起来,“那你扶我回去吧。”
夏舒舒闪到了旁边,“你还是叫风影吧,我这小身板可扛不住你。”
刚刚扶他走到院子她就累得够呛了,她现在身体也虚得很,受不了他这么大个块头。
说完也不给周凌越说话的机会,转身便跑开了。
等夏舒舒回房才发现,周凌越已经将书桌搬到她房里来了,她有点儿接受无能,“你这是做什么?”
“既然伤都好了,自然是要搬回来与娘子同住的。”不然睡到半夜她总是要跑。
夏舒舒瘪嘴,“随便你吧。”
反正他的房间一直是形同虚设,这段时间也是因为二人都受了伤才分开住的。
周凌越面露喜色,弯腰要去整理桌上的文件,结果一时得意忘形,扯上了胸口上的伤口,他僵在了原地,夏舒舒连忙扶了过去,“怎么了?”
他抽了口冷气,“有点痛。”
她扶他坐好,伸手便去扒拉他的衣服,“让我看看。”
周凌越却连忙拽住了她的手,“不用,你去叫程大夫来。”
“叫师父作甚,我就在你跟前呢,你还怀疑我的医术不成?”她不死心,费力将手按在了他胸口,手指就要往下去检查伤口。
“不是!”周凌越却捏得更紧了,“你去叫程大夫!”
夏舒舒皱眉,“你发什么疯,这会儿跟我装烈男?”
占她便宜的时候她都没这么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