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舒看他若有所思,忍不住嘀咕起来,“想什么呢?”
“没什么,总之这段时间,你先将京城的疫药做出来,花蕊这些人可以信任而且他们也不懂,叫过来差遣便是。”
夏舒舒点头,“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孔嬷嬷便领着花蕊把夏舒舒揪了起来,彼时因为被折腾了一顿,夏舒舒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孔嬷嬷有些不乐意,哪有进宫还不积极的。
即便是正妃,不得招请也是不能轻易入宫的。
花蕊领着帕子给她擦脸,夏舒舒似醒非醒地接了过去,闭着眼睛顺道连脖子也擦了擦,花蕊个头比她高一些,眼睛也尖锐,一眼便瞧见了她脖子上印记,脸上一红,赶忙将头低了下去。
她虽没说什么,但上妆时,她还是捏着粉扑往脖子上盖了盖,孔嬷嬷还在打量,花蕊这动作不得不让她多看了两眼,心情也是复杂。
旧镇南王府的到京城还有些距离,夏舒舒上了马车就靠在周凌越身上补觉。
男人不解地问:“怎么这么困?”
她闭着眼抱怨,“都怪你,明明知道要早起进宫还那么折腾我。”
周凌越便将她搂了搂,“怪我,所以现在给你做肉垫。”
夏舒舒这才想起,这次马车里可不止她俩,她偏头看了一眼孩子们又急忙拉开了距离,“咳,我没有清醒,你也没清醒是吗?”
当着孩子们的面,这也太丢脸了。
周凌越笑眯眯地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对他来说别人是外人,但她和孩子们不是。“你睡你的,这里又没有外人。”
周淼也非常懂事地打了个哈欠,“我也没睡好,要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