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这么久的娘子,谁也不能取代她的位置。
夏舒舒原本还有些失眠,跟他这么一通折腾,睡意倒是上来了,她打了哈欠,“那你慢慢看,我睡了。”
反正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次了,见招拆招吧。
周凌越将手放在了她的肩头,轻拍着让她更好入眠。
第二天醒来时,周凌越已经不见了。
夏舒舒说那些话倒也不是诓他的,因为作息良好,这身子的生理期一直很准时,但赶路的着一个月,她水土不服,葵水来了小半个月了,这种情况她见过不少,因为在路上不太方便,所以一直没有给自己配药。
如今定下来了,自然是得调理一下的。
不过熬药的时她又觉得调理好了怕自己清白不好,有点儿犹豫。
考虑再三还是觉得身体重要,本来古代这条件就不好,为了这事儿放任不治疗有点没出息。
知道她在喝药,周凌越倒是十分老实,每夜也只是单纯地哄睡觉,不过也正因如此,他得了理由不让她出门了。
“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不至于。”
“你不是想找铺子吗?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
“你还有铺子呢?”
“母妃的嫁妆。”周贵妃嫁给越帝时,越帝也只是个王爷而已。
说起周贵妃,夏舒舒沉默了片刻,“见过你母亲了吗?”
周凌越摇头。
当年周贵妃是因谋害新生的九皇子被打入皇宫,这罪名可不轻,若不是因为镇南王,恐怕性命不保,但周凌越想见她却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