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还不足月,哪怕是她也不敢轻易下定论,她也不能对着这么小的孩子扎针。
只是那守在院外的人又不是什么好糊弄的,更何况若这孩子有又残疾,很难保证李祁不会怨恨上她,反正她不能背这锅。
她出了门,如实禀告,“大姐夫。。。。。。”
李祁放下茶杯,少了木子的呱噪,又少了风影在旁辣眼睛,就留她同他独坐在院子,顿觉心情舒畅。“看完了?”
夏舒舒点头,站在一旁揣着手,这会儿倒显得恭敬得很,“结果呢?”
“夜啼是因为没吃饱,这孩子胃口好,建议多找一位乳娘。发黄是因为黄疸,需要晒太阳。”
李祁点头,亲自给她倒上了一杯茶,“忙了这么久,口渴了吧?”
夏舒舒可不敢喝,“既然已经看诊结束,我也该回去了,我家相公还等着呢。”
闻言,李祁微蹙了眉,但又散得及快,夏舒舒拿不准他的心思,心中忐忑。
“怎么?这会儿这般离开他了?”
“因为天都黑了呀。”
李祁看了看天,又执着地看了看茶杯,夏舒舒只好坐上石凳,装模作样地举着袖子挡着假喝了一口。
当着他的面耍这些小聪明,她还是太小看他了啊,李祁忽然发难,起身便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夏舒舒吓了一大跳,忙想将他推开,跟前的人却不按常理出牌,举着茶杯就要往她嘴里灌。
被乳娘拖了片刻的风影这才赶来,“放开我家夫人!”
李祁瞥了他一眼,“这茶里有毒,再靠过来,我就毒死她!”
他都这样说了,反而说明那茶水干净得很。
夏舒舒主动凑过去喝了一口罩,她被捏得噘起了嘴,“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