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冷吗?”
“嗯。”
“冷了要说。”这点就不像夏舒舒,她可不是那种能憋得住事儿的。
“哦。”周淼掀开眼皮看了看他,又将两只手往他怀里赛,爹爹身上真暖和呀。
夏舒舒出门来时,周淼已经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了,她伸手欲将孩子接过去,周凌越却侧身闪开了一些。
她便没勉强,最近这父子三人的亲子关系缓和了不少,让他抱着也无妨。
她的责任不就是缓解他们的关系吗?
她将手收了回去,身侧丫鬟赶紧行礼,“夏大夫,周公子,请随奴婢去厢房歇息吧。”
柳文君对周凌越及其重视,招待的厢房是个独立的小院,带着堂屋和。。。。。。一个房间。
夏舒舒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进了院子就让丫鬟准备笔墨过来。
她习惯在饭桌上写字了,就是这红木的圆桌没老家那四方桌好用,圆凳子倒是比长条凳舒服。
周凌越将睡着的周淼抱进了屋,因嫌她没脱外衫,他还拿了一张干净的床单垫在了床上,等他将人放好出门。夏舒舒已经将药方写好了。
只是她出门忘了带炭笔,这会儿毛笔字写得又大又丑,实在拿不出手,见他出门,又连忙求助过来,“可以帮我将药房誊写一下吗?”
周凌越没有多话,伸手便要去接,夏舒舒先将毛笔塞了过了,另一只手忙着推纸,却没注意到搁笔时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掌心,男人曲了曲手指,迅速将她的手指握了过去。
夏舒舒没作多想,抽了指尖就双手并用摆好宣纸。
男人皱着眉头,一副想掐死她的模样。
夏舒舒不明所以,“怎么了?快写呀!”
身旁的人只得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