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啊,你是不是也很难相信。
一个税务局的主任,丈夫又是土地规划局的局长。
这么多年下来,怎么可能连十万块都攒不到!
来我跟你掰扯掰扯,瞧见我岳母这双小皮鞋了没有!
香奈儿限量款,全球只有一百双,售价13万8千8。
还有这包,LV高奢,官方售价43万!
还有这身香奈儿的连衣裙,别看跟块破床单一样,居然就要6万块!
这随便算下来,岳母这一身就要一百来万!
钱哪里来的,我告诉你,全是贷款买的。
我想您应该知道,她家里可还有不少的奢侈品名牌。
但你知道我老丈人他有什么吗?
他用的手机是娜娜换下来的,五年前的旧水果手机。
开的是娜娜的大舅换下来的二手破丰田。
结婚第二天,我带他去商场给他买双鞋,没想到他竟抹起了眼泪,说他五六年都没舍得换过一双新鞋。
他是舍不得给自己买双新鞋吗?
不是,是他不敢。
因为他身上还背着两百多万的贷款啊!
岳母,如果我没猜错,提婚那天,我给我爸送的那些茅台和一块劳力士手表,应该都被你给变卖了吧?”
常悦说着,突然笑着看向岳母。
周围人一脸惊愕,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平时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豪门阔太。
邹爱珍做贼心虚般的后退一步,随即脸色立马犀利起来,歇斯底里的指着常悦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你胡说!
满嘴喷粪的小杂种,你胡说!
大姐,你。。。你们不要信他的鬼话!”
大姑姐黑着脸,咬着银牙不说话。
弟弟对这个媳妇一直维护的紧,只说好的,孬的一概不提。
看到弟媳和侄女一向都光鲜亮丽,她以为弟弟一家过的一直都很富足。
可让她怎么也没想到,表面光鲜,内里却是腐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