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承认,她屁股被他手掌揉的一片酥麻,心中又羞又气,提心吊胆的怒意不由朝着走近的祁敏发作,咬着牙清冷出声反嘲,“我就霸道了怎么样?!别的同窗没意见,怎么就你有意见?!你是属狗的么?我身边的屎你都要尝一口?”
此话一出,祁敏顿住脚步,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而依偎在弱水身边的男人也僵住了身体,接着忍俊不禁地笑出声,佯嗔地拍了拍她屁股,“浑说什么呢,冤家~”
祁敏见弱水一副稳如磐石毫不留情的样子,知道自己再说,便是给别人看了笑话去,不由面色一恨,拂袖而去。
弱水心中一松,腰肢也软懈了下来。
后腰的手弄着她的衣带,硬挺弯翘的阴茎好不羞耻地打在她大腿处,连惑慵懒的声音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弱水好棒,一会奖励弱水吃吉巴好不好~”
小穴也随着他的话咕叽地挤出一泡甜水,小裤湿漉漉的夹黏在臀缝间,再在这个妖孽身边待着,穴里的杨梅都要被她夹烂了。
弱水捺羞耻,咬着唇转头问钱悦:“更衣之室在哪里?”
……
连惑非要跟着她去更衣,她百般不愿,让他在雅间里等着她,她更衣完再去寻他。连惑狐疑的勾着她的腰带要她起誓,今日一定要同他缠绵,若她食言则所愿皆空。
弱水只得敷衍的重复一遍他说的话,他才放她离开。
离开雅致盎然的大堂,扶着雕花木栏上了二楼,弱水往霞阁深处排列如羽翎的房间穿行而去。
按照钱悦吴锦口述更衣之室的位置,她一路东张西望,终于在二楼狭廊尽头看到门口摆着两盆盛开的栀子花。
门楣上鸾翔凤翥地写着更衣两字。
是这里没错了。
弱水确信地推门,只见门口正对着的是一攀满常春藤的木架屏风,透过屏风翠叶间隙能看到后面有一女一男的影子交迭在一起,如交颈鸳鸯一般。
身形亭亭,如鹤如竹。
看起来是某一位同窗和山院的男学子。
在此?
更衣之室?
难道是野鸳鸯在行鱼水之欢?!
弱水的脸噌的烫起来,没看见她什么都没看见,她捂着嘴手忙脚乱地拉上门就准备当做从未来过。
吱压一声,格扇门将扣合之时。
藤蔓木架后却传来悲咽的一声,“嫂嫂,救我!”